八月中下旬,呼倫貝爾草原的沙蔥開花了。為了看花吃沙蔥,“大董小味”經(jīng)理大白超姑娘又回草原去了。
騎馬踏花,吃有野性的沙蔥,藍天飄著的白云就把姑娘的臉映的粉白粉白。
新巴爾虎右旗的沙蔥,開著紫紅色、白里透紅的小碎花,在草原漫山遍野的開,是粗獷爛漫的。
在錫林郭勒,我曾吃過用新鮮沙蔥和剛宰殺的大尾羊肉做的沙蔥包子,那是與手扒肉、烤羊腿一樣招待客人的大菜。
中午我用沙蔥為餡兒,做了盒子,哇塞,久違的情感,親切隨性。那年那月那日,都是如煙往事。似蔥、似韭、似大蒜、似香草。氣味如此雄壯。
不宜初次見面,確可老來相伴。
今天有客(讀:qie)來,用沙蔥做成醬汁,配大白超帶來的腌沙蔥、海鹽、羅勒醬,支上低溫慢烤炙子,烤新西蘭小羊排。
花韻是詩,似覺踏花歸去;白云飄飄,讓人心猿意馬。多么美好心境,沙蔥啊,可樂啊,一嗝兒毀所有。嘎嘎嘎。